看着小蝶，苏正如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，是把她当成曾经的小蝶，还是曾经的姜月，她们是同一个人，曾经又是两个不同的个体。不管是姜月还是小蝶，都已经托身于他，他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，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她们是同一个人。

苏正讪讪笑道：“我该怎么叫你，是月儿还是小蝶？还有梦境空间最后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小蝶莞尔一笑：“我是小蝶，也是姜月，名字只是我们的一个代号，你叫什么都可以，我还是你想象中的我。不管是姜月的记忆，还是小蝶的记忆，如今都是全新的我的记忆。梦境空间中，本来应该是小蝶主导的，然而因为小蝶境界不够，梦幻之眼又是姜月所有，所有梦境空间中是以姜月为主的，也是她破开梦境的。梦碎回归现实，姜月就会不存在，她在最后融合时，留下最后一丝意念，让融合后的我施展大梦千秋诀并执行她的意念，然后你中了大梦千秋诀，把全新的我当成她，就那样了。之所以小蝶和姜月不告诉你真相，是怕你接受不了她是异兽不是人族。”

苏正摇摇头道：“不管月儿是什么，她在我心里就是月儿，是人是妖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你说她坑你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小蝶露出害羞的神情：“她在梦境空间消失前说的那句话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苏正一愣：“哪句话？是说我们于青云峰相识那句吗？”

小蝶点点头：“是那句前面部分，她说想生下你的骨血，一直没有达成，但她种下了一颗种子，最后会实现的。她施展大梦千秋诀，你就把我那个了，种子就开始生根发芽了，只是我体质特殊，没那么快，到时不知道会是怎样？你是人族，我是妖，不管姜月还是小蝶，本质都是妖，这也是你和姜月那么久一直没有结果的原因。如今种子已经不可逆转，真担心将来的模样。在梦境空间内，她是主宰，当时的我们都是凡人，那个意念就按她的想法执行。虽然后来我清醒了，但也改变不了那个结果。”

苏正“啊”了一声，自己当时身不由己是被梦境中的姜月控制，但那么真实，以前没有达成的，梦境里竟然可以完成。只是正如小蝶说的，人和妖结合的会是什么？

苏正诺诺道：“那要多久？”

小蝶微微一笑：“相公不要紧张，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要多久，但肯定时间不会短的，我能感觉的到。而且，越是等级高的异兽，孕育后代越难。几十上百，甚至成千上万年的都有。”

说完，小蝶便在那痴痴地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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