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一看，她果然还踩着裴寂的背。
“额……”
收回脚，秦漪若无其事道：“抱一丝，我忘了。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他从地上爬起来，这会儿的药劲被压了下去，情绪也恢复平静。
“之前的赌约是我输了，说吧，你想我做什么？”
秦漪摸着下巴，上下扫视裴寂一圈。
在那样单纯审视毫无其他意味的视线中，裴寂却一点一点紧张起来，不自觉绷直了脊背，手掌握成拳头。
秦漪：“你……”
裴寂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：
“我……”
秦漪问：“你有几个肾？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秦漪眨巴着眼睛，一副很有求知欲的模样。
裴寂闭了闭眼睛，脸上隐约透着股黑气：“两个。”
闻言，秦漪露出明显失望的神情：
“要是有三个就好了，还能卖掉一个，沸羊羊的腰子应该很值钱。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：“请你搞清楚，在沸羊羊这个词语还没有出现之前，你们都说这叫痴情。”
秦漪面无表情鼓掌：“好哎，痴情哥。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被气得怒火上涌的感觉了，每当面对秦漪，他总是忍不住破防。
不过，被气得多了，刚刚因秦照晚而升起的失落居然也显得无足轻重了，反而感到轻快。
裴寂吐出一口气，认真地说：：
“是我考虑不周，连累了闻蔓，还有……谢谢你，你刚刚帮了我，赌约我会认，你说吧，我都愿意去做。”
秦漪：“这说的还像是人话。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反唇相讥：“不是人话你还能听懂，你也不是人？”
秦漪淡定道：“生活索然无味，沸哥操心人类。”
裴寂：“……”
眼见裴寂气得血气上涌，秦漪终于良心发现，收起恶趣味，眸底划过认真之色：
“你最该道歉的人是闻蔓，我要你做的也很简单，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，不可以去到闻皓那边，不可以帮着他对付闻蔓。”
闻皓想要将闻蔓踢出公司，彻底掌握整个公司，那他势必会从闻蔓手底下的人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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